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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上河图》不容篡改

唐山炎黄轩   王开儒

自《大公报》20021028日笔者发表《清明上河图千古奇冤》以来,国宝清明上河图“不该删的删了,不该续的续了。”诸观点立即在海内外引起强烈反响,新华社、人民日报(海外版)、《荣宝斋》,全国各地及美国、台湾媒体纷纷刊载,引起了全社会的关注,得到了学术界、科研界的支持。

可是时至今日,故宫有人仍在辩解,继续使国宝蒙难,为此就73年错删再揭以下事实:

1)从画面看。《清明上河图》复制之后,199819日,我在故宫书画组查阅该画档案时看到了1973年故宫删下的这块绢的实物,因我知此绢关系重大(1995年底曾向故宫领导提出质疑),于是我提出既然我复制了《清明上河图》我就要掌握原作的全部情况,在我一再力争下,故宫才为我拍下这块绢的天然片(图一),此块绢比原作绢色稍重,因为她未经这次揭裱的清洗。我把原作全画的天然片和这块绢的天然片和1973年故宫删除前人民美术出版社出版的珂罗版本(图二)与故宫删后即国宝现状(图三)相对照(珂罗版为当今复制古画最好的办法,照相制版,图像范围与原作一样)。

这删下绢上的画面有“牛”身子、大车、瓦房一角和大车下的一段土墙。按1973年时任故宫副院长主持此画揭裱的杨伯达先生(杨新当时还不是领导)为《清明上河图》画谱写的序言称:“原在老翁背后、木柱之旁残缺一大片,原绢已失,至明未清初揭裱时,补绢余画一尖嘴立牛正在张嘴嘶叫,殊妨原画意境,故1973年新裱时揭下。”杨新先生说:“故宫删掉的这块不是原画,是后代裱画师补上去的补丁”。按此意就是说删下的这块绢是后补的是伪的,上边的所有画面自然也就是伪的。可是故宫删后,却又把那瓦房一角和那段土墙照原样又补画到这新补的绢上即现在的国宝上。这就是说瓦房一角和那段土墙是原作,令人称奇的是,在这同一块绢的“牛”身子和大车却未补还。难道,这同一块绢上还有伪画和真迹之分?“牛”身子和大车怎么就成了补绢余画?这就足以证明两位杨先生所说的补绢是假,而把母驴误判为“尖嘴立牛”,殊妨原画意境才是真,而以“补绢”为借口误删国宝是事实。

2)从笔墨上看。删下的画面和周围相连的画面的笔墨、技法、气韵是相通的,这被裁开的“牛”的身子和头;整个“牛”与左面铺下拴的那头驴(近处的“牛”即壮年母驴“大张嘴”、弓腰、夹尾、弓后腿发情的特写的更逼真);瓦房的瓦和斜画的瓦沟;大车的两个一笔画成的车辕子都是一个人、一个墨色。而无补墨接笔之痕。

画水墨画的皆知,尽管是一人手笔,如果不是一次着墨,很难画成一色,如果是两人手笔技法、气韵不会相通。就故宫1973年删除后,对瓦房的补笔尽管借助了先进工具、工艺,并对周围进行了补描,但一看便知,那新着的较重的浮在原作上的墨,不可能与原作气韵相通。诚然大匠当年创作如此恢弘巨制不可能一挥而就,一笔不差,而对某段、某节、某笔改动、补绢、重画也是情理之中的(古人把生绢用矾、胶、浆泡制成熟绢,然后作画,画错了,有的用刀刮去再重画,如果绢被处理残坏,就只有挖去补绢重画。)然而删下的这块绢表面似有处理之痕,并在“牛”脖颈后有一条上下明显的断裂带,那段土墙色有异,瓦房上方有一大片残缺。但是不管怎么处理、怎么破损,绢上面的笔墨、技法、气韵都是一人的并与全画相通,这就证明了删下的画面也是张择端原作。

3)从绢质地上看。我将故宫为炎黄轩专拍的《清明上河图》全画和删下的这块绢的天然片一同送到中国纺织科学研究院检测中心,其测试结果:将天然片放在400倍显微镜下观察,看不出两张天然片中的绢织物形态、效果有区别。此外,在残片中,瓦房上方可以看到有一块表面较清晰绢纹,已无附着物,似是刮痕(图四)。这个检测证明删下的这块绢和原作质地是同样的,并且测出瓦房上方,即画面上三头牲畜中最右之畜的前半部处有一大片刮痕。此处正是杨伯达先生所称的:“原在老翁背后木柱之旁残缺一大片。”我们不禁要问,如果按杨伯达先生所说明未清初的补绢,又何来这片刮痕?如果是补绢,此处应有两种可能:一是接笔画上那牲畜的前半部。二是空白绢,而决不会补一块带刮痕的绢。这就证明刮痕是元、明人所为,而反证了故宫1973年删下的正是地地道道的宋绢,是中华瑰宝---张择端真迹。

4)按画意分析,大匠在三段画中分别设计了几个出行事故,第一段:是两头公驴和一头发情母驴相遇,前边女人跌地,后边小孩有性命之危,引起一片骚乱。第二段:在人满为患的虹桥上轿、马相撞使两头驮物小驴被驱赶前奔,却被一拄棍盲人拦住。桥下那只逆水重船正横穿河心要停靠到河下边来(非要穿过大桥),因有下水船,舵手想抢先渡过,操之过急,造成缆断、桅倒、船失去控制,且下游一船尚未走远,将有三船相撞之危,使路人捏汗。第三段即画尾,作者精心设计了由城内返回拉空口袋的粮车呼啸而来,冲向拥挤的十字街,把迎面一骑两仆吓呆,旁边的两个小孩首当其冲,却丝毫不觉,后边却偏偏又紧追上来一辆大车,给观者造成悬念。全画的这些事故虽情节不同,但是前截后堵置人物于死地的风格是一致的,而相反按照两位杨先生说的“尖嘴立牛”、“树杈子”而删除后的画面不但与原作风格有悖并成了读不懂的残画,岂不给后世留下一千古之谜。

5)从修复常规看。世人皆知绢寿百年,故宫藏的千年古画,皆多有断带、残缺和补绢,这些补绢都是先人们为保全将要残坏的画面所补绢、接笔,而让我们今天能看到这些辉煌的奇迹。尽管它们与原作年代不一,但也都是宝贵文物不可缺少的部分,今天决不允许在没有确凿证据情况下仅凭几个人的猜测就下手删除。文物的修复是保全,保留文物的信息使我祖宗遗产得以传承。相反,你删我删就会造成人类文明的消亡。实践就是铁证:正因元、明人的刮除,才引出1973年故宫读不懂才动手删除,故而引起今日之争论。可见,不管是驴是马是牛还是树杈子都不能动手,故宫1973年错删的母驴之身必须补还。(请参看05年4月24日〈北京信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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